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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绝望,我知道,我的话在他们看来也许只是无力的辩解。

但我不能放弃,我要为自己的清白而战。我看着女法官的眼睛,希望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一丝希望。

关于刑讯逼供问题,当我正要详述办案经过时,法官说:“具体不要再说了,材料都有。”我将手上、膀子上、膝盖上的伤痕给她看,因为她是女法官,臀部以及下身被整伤之事我羞于开口。

她也没有多问。我告诉她:“我的所有笔录和口供都是在身上 40 多处伤口没有愈合,160 多针缝合线没有拆线的状态下形成的。”

这位法官同样感慨地对我说:“问题是只有你一人这样说呀!别人不这样证明,材料上也看不出来呀!”

接着她又说:“如果你说的情况属实,不是给你改判的问题,而且还要追究违法人的责任,还要启动另一个程序,这就难了,好吧!你回去吧!”

她做了一个笔录就走了。

我回到号房,如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,知道不可能改判,再一次陷入了绝望的深渊之中。

那绝望的情绪如影随形,紧紧地缠绕着我,让我无法挣脱。号房里的沉闷气息仿佛更加沉重了,压得我喘不过气来。我坐在角落里,双手抱头,心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。

在 8 月 20 日左右,终审裁定下来,维持原判。送达人方美丽在让我签字时,那胜利者的得意和喜悦如同尖锐的刺,扎进我的心窝。

她的嘴角上扬,眼神中满是轻蔑:“我劝你不要上诉,你不听,报去的材料高院都没有打开,我所经手办的案子,从来没有改判的,尤其像你这样喜钻牛角尖子的斜头更不可能改判。你非要上诉,不到黄河不死心!”

我看着她那副得意的样子,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。

那闷热的午后,牢房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气息。窗外的蝉鸣声此起彼伏,仿佛也在诉说着我的不幸。

文件上,我的简历和任职时间都打错了,他们问我有什么意见,有意见可以申诉,并问有没有错误的地方,我本来不想说话,有什么好说的呢。正因为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才有今天,还说什么呢,苦吃的还不够吗?

但我仍口是心非地说了一句:“现在只要不把甄皓打成假皓,其它错的再多都无所谓了。”两位送材料的人还误认为我是在幽默,而我这时已潸然泪下。

我的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,那是我心中无尽痛苦的宣泄。

我知道,我的命运已经被注定,我无法改变这一切。

但我心中的冤屈和不甘却如熊熊烈火般燃烧着,让我无法平静。

我望着那狭小的窗户,心中充满了对自由的渴望和对未来的迷茫。我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怎样,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机会重获自由。

但我知道,我不能放弃希望,我要为自己的清白而战,为了我的家人,我要坚强地活下去。那微弱的希望之光在我心中闪烁,虽然渺小,却从未熄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