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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大清看傻柱的态度就知道,他这个儿子无论如何是不会去的,又转头看向儿媳妇,刚想要开口让罗秀娟劝劝傻柱,他身边的白莲花就说话了:“你看秀娟干啥?何大清你要敢出去,你就去跟那贾张氏一起过年吧。”

“胡咧咧啥呢,这易中海都招呼半天了,咱不去看看多不好。”

傻柱啪一声放下手里的小茶壶道:“他易中海算个屌毛,咱家的账还没跟他算完呢,草踏马的,我现在就出去,把那个老绝户也踹下去,让他们这一对损贼做个伴儿。”说罢,傻柱就想往外走。

“行了,还来劲了,有话不会好好说吗,这把你能的。”罗秀娟说完又对何大清道:“爸您别跟柱子一般见识,他就火愣毛的脾气。您也别着急外面了,这事咱不掺和,咱家没有那以德报怨的规矩。”

何大清叹了口气,坐了下来。

傻柱见何大清不吱声了,更加来劲了,指着门外说道:“看到没,易中海那老王八蛋,平时就会装好人,院儿里有事就找咱,好名声都落他身上了。”

“何雨柱?”罗秀娟叫道。

听自家媳妇这连名带姓的一起叫,傻柱就知道:“坏菜了。”忙一脸殷勤的说:“媳妇我不说了,看我媳妇这手艺,啧啧……”

何雨水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,心里暗自嘀咕:“让你嘚瑟,活该!”

当看到何许两家屋里的灯都灭了,茅房内的几人都知道,他们不会来帮忙了。

贾张氏平日里仰仗着寡妇的身份,在邻里间横行霸道,总以为自己的不幸能成为任意妄为的挡箭牌,殊不知,人心自有公道。

而易中海,这位表面上看似德高望重、和蔼可亲的长者,实则虚伪透顶,背后里算计他人,搬弄是非,以为自己能永远瞒天过海,享受那份不该属于他的尊重与地位。

在多行不义必自毙的道路上,两人也算是强强联合。

此刻的贾张氏也许还没意识到,自己曾经倚仗的“寡妇光环”在此刻竟成了最大的讽刺和笑话。

“他三大爷,你去把解成喊来,明儿,我让东旭媳妇备厚礼去你们两家致谢。”

“得嘞!我这就去叫。”阎埠贵说着就往自己家走去。

“1-2-3拉。1-2-3拽。哎呦!疼死我了。拽绳子……哎呦!竹竿子戳到我了。快,再加把劲儿,上来了。贾嫂子你别往下坠啊!妈呀!吐露回去了。”粪坑大战持续中。

“大茂你说,这帮人是不是得弄的满身大粪啊?”娄晓娥隔着窗户往外看。

“哼!整不好,自己肚子里的那点粪都得恶心到裤兜子里去。”许大茂本着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心态道。

娄晓娥闻言笑道:“经这么一顿折腾,这个年儿怕是要热闹了。话说回来,秦淮茹能备厚礼?”

许大茂挑眉,分析说:“那贾张氏在粪坑里肯定不吱声,等那老货出来的,她要是不让易中海背锅,我许字倒着写。”

两口子正八卦呢,就听见阎解成的大嗓门响起:“贾大妈您上茅房怎么不穿裤子啊?怪不得会掉下去,就您这光不出溜的不往下掉哪儿跑。”

“东旭媳妇你快把你婆婆扶屋去洗洗,咱们也都回吧。”易中海催促道。

“捞上来了?”娄晓娥问。

“媳妇你是不是挺遗憾的?”许大茂笑问道。

“咋说呢,要说不遗憾吧,有点不现实,但我又觉得,每个人都不容易,即便是那些让我们不满或者厌恶的人。贾婆子虽然平日里爱占便宜,嘴巴臭,满心的算计,但她毕竟是个老人,家里也是一地鸡毛。如果今天的事真有个三长两短,那也是我不愿意看到的。"

这就是娄晓娥,她嫉恶如仇,但又心地善良,不愿见任何人遭受不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