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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梁向民进来,热情的打招呼:你也是来打吊瓶的?

梁向民点头:嗯。

其中一人:你按一下墙上的那个绿灯,就有护士来了。

梁向民照做。

很快,一个护士就风风火火走进来:您好,请您把药品单给我,您先选个位置坐下等待,我立刻去为您配药。

梁向民把药单递给她。

她拿着药单离开。

那两个人热情不减:来,坐我们旁边,还能一起聊个天,这样时间过的也快些。

梁向民便坐在二人旁边的沙发上。

好舒适啊,沙发的角度很符合人体舒适学。

护士给梁向民扎针,调整滴药的速度,然后询问:您感觉怎么样?

梁向民没什么感觉:还好。

护士笑咪咪的说:我看您有些紧张,是不是有些晕针?

梁向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:是。

护士递给他两块糖:吃一块,缓解一下紧张。放松,要不然肌肉紧绷,血管收紧,您会感觉到疼痛的,也不利于药液的流动。

梁向民更不好意思了,一个大男人害怕打针,有些尴尬:我已经,不紧张了。

护士很温柔的安慰他:晕针是正常的生理反应,没什么不好意思的,我会让在观察室的同事随时观察您的情况,您如果感觉到不舒服可以随时按响您左手边的那个召唤铃。

梁向民点头。

护士又匆匆忙忙走了。

那两个人就开始了国人式唠家常,抛出各种查户口的问题。

无外乎就是你叫什么名字啊?你多大了?家里还有什么人啊?你怎么受的伤啊?怎么来到星月小店的等等问题。

梁向民被问到家里还有什么人的时候,脑袋一空:我,我的家人,如果,如果还有家人该多好。

两个人也沉默了。

是呀,如果,亲人们都还活着,一起来到星月小店,那该是上天恩赐给他们最大的幸福了。

那两个人先一步离开了处置室。

梁向民一个人无聊,又太舒服,昏昏欲睡。

当护士来给他拔针时,他被迫清醒。

护士嘱咐他:您还有三天的药,请您明天还在这个时间来,这样可以衔接药效。

梁向民连忙点头:好。

走出处置室,梁向民准备去卫生间。

滴进肚子里的药液,使他有了尿意。

拐角处,他撞到一个瘦弱的身影,只是轻微的猝不及防,两个人都及时后退,并没有很强烈的碰撞。

两个人同时说:对不起。

梁向民的心一跳,继而狂跳:涵涵?涵涵是你吗?

他不敢置信。

眼前人,正是他那个苦命的女友。

因为受他牵连,被石岩带人抓走扔进丧尸群里。

韩涵惊诧的看着他:你认识我?

梁向民并不知道韩涵失忆,他激动又不能相信她还活着:涵涵,涵涵你还活着,我的涵涵。

他想拥抱她。

韩涵吓得连连后退:你干什么?来人啊,抓流氓。

医院里的保安,医生,护士纷纷跑过来。

其中有骨科的护士,大声制止押住梁向民的保安:别伤到他的手,他的手才刚打上石膏。

梁向民趁保安犹豫的时候挣脱束缚,他看向韩涵,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对自己:涵涵,是我啊,我是梁向民,你不认识我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