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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人看到,别墅灯灭的同时,藏匿在树林中的人也纷纷倒下。

一人跌出隐藏身形的灌木,露出衣服上忏司行的徽章。

看不清的夜色中,黑袍人闪身出现在客厅里晕倒的男人身边。

他仔细端详了一下盛世桀,寂静无声中兀地响起一声极具讽刺意味的狞笑。

黑袍人居高临下的看着痴傻的小人,即便看不到脸,也不难想象他眼底定满是鄙夷。

“你的好女儿啊……”

“她的心怎么这么狠呢?你不是她亲爹吗?哈哈哈哈!”

一阵雌雄不辨的声音落下,再一看去,客厅里已经没有了黑袍人和盛世桀的身影。

……

野训十五天,后面几天可都擎川一行人没有再去隐藏地,而是使用学院给的帐篷,就地扎营休整。

高郡的地形复杂,还会随时变换,南吹宁和楚宴的精神力最强,负责探路和分辨方向。

他们每天都会遇到一万年的基变野兽,虽然打不死,但好在没有人再受重伤。

偶遇到的很多学生也意识到了,在高郡人多力量大,只有成群结队才能从随处可见的万年野兽手底下逃脱。

八天过去,伤了沈颂的那只患赤鲛依然不见踪影。

“高郡就这么大,那该死的患赤鲛是不是怕了?”轺三夏骂道:“缩头乌龟!”

他冲着一片绿色的湖泊喊道:“有本事你就出来,龟缩在里面干什么呢?你到底是鲛还是乌龟啊,喂——”

“瞎叫什么呢。”南吹宁笑道:“你以为骂它几句它就会出来了?”

“万一呢,这玩意儿不是脾气暴躁吗?”

轺三夏嘴角下垂,“这都几天了,要是再找不到,就只能等野训结束,让老师们帮忙找了。”

沈颂用戴着金手套的那只手扒了扒土,找到了一个光滑的石头片片,“那也没办法,别担心了,死不了。”

屠先绪奇怪的看着他,“打住,‘死不了’这三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总让我心里毛毛的,你别说‘死’字。”

“好好好。”沈颂洗了洗石头,“不说不说。”

余笑笑哑着嗓子道:“就是因为知道患赤鲛是个脾气暴躁的,所以我们这一路上都在用激将法骂它,可也不见有一点用啊。”

还把她的嗓子搞成这个样子。

“哼,咱们迟早把它揪出来大卸八块。”商醚道。

墨鸳盯着绿洞洞的水面。

这是一潭非常大的湖泊,却一半浑浊一半清澈,从水底中间那一条长长的黑色的裂缝为界限。

湖泊对面就是一座座高山,是他们后面几天通往终点的必经之路。

绿色湖面出现了这么一道突兀的黑,俨然在告诉人们那水底的裂缝深不见底。

那种长度和宽度,还有浮在水面的混物,让墨鸳觉得湖中这条巨缝应该是这几天内被什么长体的生物劈开的。

“我们今晚就在这湖边扎营吧,明天再走。”她提议道。

可都擎川看向她,又看了看湖,“行,杨学长,你们觉得呢?”

杨天序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躺在树上,“无所谓。”

一直到晚上两点,原本的平静的湖面掠起了水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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