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·····”

孙麻子急得团团转,只为了找一个恰当的形容词。

半晌,拍着脑门想起来了。

“对喽,老哥哥我又想起了一首诗。

横看成岭侧成峰,远近高低各不同。

绝了,就是这首诗,当时听的时候,就觉得这个诗人很有文采。

嘿嘿嘿,说到哪里了。

对了,说到满屋春光无限好了。

有的老娘们那阑裙,也是该补补了。

里面那月经带都露了出来,真倒胃口。”

“噗嗤”一声,这回是真有人把茶水喷了。

王德顺看看手中的茶杯,庆幸自己刚才把茶水喝进去了。

那憋不住喷茶水的人,不是他,至于是谁?那就不言而喻了。

王德顺没敢回头看,接着听。

孙麻子才不管,谁喷不喷的,他只管说个痛快。

“老弟,你想想,都让人看光了。

这些已经嫁为人妇的娘们,可不会饶了宋应星这个登徒子。

一个个彪悍的紧,上去就是抓挖抠掐,十八般武艺都用在了宋应星的身上。

直接就在宋应星那厮的身上,开启了染料铺,红的黑的蓝的紫的都有。

这件事在当地传的沸沸扬扬,说什么的都有。

因为实在是有辱斯文,宋应星的学籍差点被撸了。

幸好他这个当官的哥哥一力周旋,再加上宋家是当地的名门望族,他的曾祖父曾经做到了二品高官。

这件事才算是压下去,不过宋应星这个离经叛道,不尊儒学的帽子,是彻底摘不下了,想要在科举一道上,再有寸进,恐怕是比登天还难。”

孙麻子估计是一路憋惨了,好不容易碰见一个同事,逮着说个没完。

他这边忘乎所以,不知不觉声音大到整个驿站的人都听见了。

孙百户白话的故事主人公,那也是不例外的。

“你你你……胡说。

在下只不过是想进去看看织机,那处织机与别处不同,何曾想去看女人。”

宋应星自有一股书生痴气,都这时候了还想着去解释,而不是破口大骂。

只是他这等说辞在别人眼里,那都是借口。

“长庚,别说了。”宋应升看着絮絮叨叨和众人解释的弟弟,脑门子有点疼。

他制止了弟弟之后,疾步走到孙麻子等人身边,疾言厉语说道。

“老夫生平最恨背后搬弄是非者。

也不知孙百户听了谁的风言风语,在此肆意诋毁舍弟。

望百户大人给我一个解释。”

孙百户怪眼一翻,双手抱胸,摆出一副无赖能奈我何的嘴脸。

“宋大人,苍蝇不叮无缝蛋。

你弟弟在你们那里名声有多差,他那些糗事都快烂大街了。

何来某家添油加醋地诋毁。”

王德顺此时站出来打圆场。

“宋大人,我这老哥哥口无遮拦,却无坏心肠,某在这里代我这老哥哥给你赔个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