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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竟然还有这样的危险?”

“是的,你把必须把眼睛捂紧,我叫你松开时再松开。”

山田光子不由地咽了咽口水,表情略显紧张:“还有什么要注意的?”

马秋龙略想了下,就将她身上的裤衩扯掉往软垫床上一扔:“没有了,闪出去的那一瞬间,光线非常强,睁眼必瞎。”

“哦!”

山田光子对此是信以为真,她连忙把眼睛闭得紧紧的,紧接着再用双手蒙住:“阿龙,那你得把我抱紧点。”

“知道了,准备,一、二、三!”

马秋龙意念一起,抱着山田光子的身体,瞬间就出现在六楼卫生间的门口。

没有开灯的房间内一片黑漆漆。

但是山田光子那身无片缕的身体,能明显感受到温度的不同,她小声地开口道:“阿龙,咱们是不是闪出来了?”

“嗯,你可以睁开眼睛了。”

“咿呀,黑呼呼的,你把灯打开吧,这房间里开着空调,真是凉快呀。”

马秋龙只将卫生间的灯按亮,接着迈进去,将山田光子的身子放了下来,叮嘱道:“快点洗。”

“嗯,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洗?”

“不用了,你自个儿好好洗吧,我去床上躺一会儿,记住,不准踏出卫生间。”

山田光子使劲地点了点头:“放心吧,我会乖乖听你话的!”

“嗯!”

马秋龙一走出卫生间,她就立马关上了玻璃门,紧接着就传出哗哗的水声。

不一会儿就听见她小声地哼哼起了小曲,是用东瀛语哼出来的;

曲调中所表达出来的意思,好像在思念家乡。

因为她所哼出来的曲调和国语的一首歌类似,节奏是欢快中带着点伤感。

这也影响到了躺在床上的马秋龙。

家乡其实代表的是父老乡亲,勾起了他对自个儿身世问题的伤感。

尽管答案快要呼之欲出,但是二赖叔还没有告知详情的话,多多少少会存在一些不确定因素。

最让他难过的是,按照马秋凤所说的,其母亲是续弦给了马啸龙,换个说法就是:自己的母亲已经不在人世了。

那会不会有另一种可能:自己的母亲失踪了,或者主动离开马啸龙?

马秋龙接着回想到村医王冬升、以及二赖子无意中所透露出情况,心里头不由地起了烦躁感。

刚才的推测应该是不可能。

毕竟自己被曹秉昆抱回桃花村时,婴儿身上的包裹布都染着血,曹秉昆身上的衣服也染着血,很显然是遇到了不好的事情。

还有二赖子酒喝得晕呼呼时所说的:“阿龙他可是姓马,不能就这么死了!”

这句话里头所含的意思有点复杂。

特别是“不能就这么死了!”这半句话,应该指的是自己身负着“血仇”之类的,死了的话他都感到憋屈?

父亲马啸龙现在还活着,那么是不是暗指自己母亲死得比较惨?

他玛的!

想到这些,马秋龙用力深呼吸了几口,来平稳心里头烦躁的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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