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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我俯下身子,两只手轻轻的抄着他的身子便向外走去,围观众人自动为我让开一条路来,在外面碰到走来的赵友明,“你把另外一个伤者赶紧抱过来,我们一起去医院。”我边说边来到马路,吕强正拦着一辆的士在路边,车门已经打开,我把伤者往车上一放,对那司机说:“后面还有一个伤者,等他到了马上往最近的大医院开。”

“师傅,你这把两个伤者往我车上搬,要是他死在我车上岂不晦气!”司机看着这伤者正在流血,便有点不愿意。

“怎么会死呢!人家现在还是清醒的。你放心,不会有事的,这样,你负责送我们到医院,我给你一千块钱。”我可不想司机再耽误时间。

“我没多大的事,只是受了点外伤。”这时这个伤者说话,但声音不大。

“那行,我就送你们到人民医院。”那司机见我出一千块钱,伤者又能说话,便立马答应了。

这时赵友明已抱着伤者来了,吕强和陈媛媛她们也跟在我旁边,我对吕强说:“你们赶紧回宾馆,我先送伤者到医院,有什么事情电话联系。”

吕强看着我,说:“你放心,我们现在就回宾馆,你们也要小心一点,防止对方第二次来人伤害,到医院后,给我电话。”

陈媛媛走到车子旁边说:“哥,你小心点,我们等你电话。”

我见事不宜迟,便吩咐司机快开车,同时对他们挥手。司机在接到我的指令后,便驾着车子呼啸而去,只几分钟就开到了县人民医院,我在车上数了一千块钱给他,和赵友明一个人抱着一个伤者往医院大厅走去,同时口中大喊:“医生,快救人!”

很快就有医生和护士围了过来,见我们两个人抱着的人正在滴血,便知道事情很严重。这时立马就有护士推来了推车,把伤者推入到急诊室后,主治医生大致检查了一下,就说赶紧送手术室。我们随着护士和医生,一起护送着伤者到手术室,把伤者推进手术室,不一会,护士就拿着一张交款单,一张手术诊断书要我签字。我见事情紧急,也顾不上多想,就在那手术单上签下字,然后又到医院收费窗口缴了三万元的医疗费。和赵友明回到手术室,见手术室门上的灯正亮着,手术中的字让我稍稍的放下心来。我想我已经尽力了,是好是坏就只能看伤者的造化了。

这个时候闲下来,才有心观察周围的事情,只见赵友明的黄色T恤衫上,已经沾了不少的鲜血,我低下头看着自己,只见自己的胸前也是湿红了一片,那鲜血印在我的白衬衣上,显得格外的亮眼。可这个时候,我们又不能走开,只能眼巴巴的希望那个手术室的门早点打开。

我给吕强打去电话,向他报了平安。他这时正陪着陈媛媛和沈一岚在吃烧烤。吕强在电话里听我说伤者正在手术室,便问我:“明辉,要不我和刘跃华现在过去替你两个,你两个先回来把衣服换一下。”

“强哥,你暂时别过来了,等手术结束后再看情况,到时候我再通知你。”

“好呢!那就先辛苦一下你了。”

“没事,手术应该要不了多久就结束了,这点事情还不辛苦。”

放下电话没多久,两个伤者就被护士从手术室推了出来。听医生介绍说,两个伤者一个伤在后背,一个伤在肩膀上,伤在后背那个刀伤很深,刀口也刺开了后背胸腔,但未有伤及内脏,好在来得及时,经清洗伤口和输血缝合后,伤者也转危为安。伤在肩膀上的那个男子,刀口并不深,只是断了一根血管,失血过多,经清创处理和输血后,伤情会很快好起来。

两个人还处于麻醉状态中,护士把他?送入到病房后,告诉我们,伤者会在十分钟后醒来,等伤者醒来后,要我们再通知她们,到时候医生会再来检查一次。

等护士走后,我看着这两个受伤的年轻人,都是在二十三四岁的年纪,人也帅气,怎么在外面就被人追杀呢?要是今天没有遇到我出手相助,那他们两个人就有可能是凶多吉少了。

不一会,那个背后挨刀的小伙子就先醒了过来,他睁开眼看着我们,又向另一个床上看去,稍许才费劲地对我们说:“谢谢你们两个人救了我们,”

我看着他说话有点费力,便对他说道:“小伙子,你别客气!你已经脱离了危险,你和你同伴只要在这里养几天就可以出院。你刚醒来,还没有恢复元气,你少说话,好好的休息。”

“谢谢你!但是我现在想给我家里打一个电话,你能帮我打一个电话吗?”

“行!你报电话号码,我给你拨打过去。”我觉得不及时给他打个电话,估计他在这养伤也不会安心。

电话接通后,我把手机交在他手上,只见他对电话那头的人喊叔,告诉那头的人说他被人砍伤了,被两个不认识的人送到医院里,现在人躺在阳新县的人民医院。不知那头的人在说些什么,过一会他就把手机给了我,并告诉我,他叔叔等下就会过来。这时候,隔壁床上的那个人也醒来了。我见他们两个人都醒来了,就要赵友明去通知护士,不一会,护士就和医生进来查看,查看一番后,医生说伤者比预期效果好,大概住院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。

等医生走后,这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,我本来是想打电话要刘跃华过来接替我们看护这两个伤者的,后听他说他叔叔在十二点钟左右就会到这里来,我见他这样说,也就打算再等等,干脆等到他家里人来了后再回去。

刚过十二点,就见一个四十一二岁的男人,身材高大,面容憔悴,上身穿着紫色衬衣,配着一条灰色长裤,脚上穿着一双皮鞋,带着四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急匆匆的往病房里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