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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骞:“!”

这是大夫吗,简直是祖宗呐!

祖宗还能逆着她么,自然不能,得供着!

齐骞让开半步,道:“我既然能费心把不求大师您请来,岂能让您路上颠簸,这于您出诊的要求也不符不是,您请上车。”

“这怎么好意思?唉,罢了,我这人,就拒绝不了别人的好意,那就却之不恭了。”秦流西含着笑上了马车。

齐骞笑着磨牙,后脚也跟了上车。

秦流西笑容僵在嘴角:“?”

“骞有内伤未愈,也不宜颠簸,想来连死人都慈悲的秦大夫,不会罔顾我这个伤患。”齐骞笑眯眯地给她戴了一顶高帽,又道:“而且同为男子,秦大夫也不会介意的,对吗?”

至于什么内伤,气得内伤!

秦流西神色豁达,道:“有齐公子这样的翩翩佳公子相伴,贫道自然不会介意。”

齐骞:“……”

感觉有些不自在,就是说不出哪里不对。

火狼心想这不求大师的果真是不枉道士之名,嘴皮子功夫极利,怕不是平日念咒语经文多了才这么溜索,瞧自家主子都吃瘪了。

陈皮也跳上了马车,就坐在车门处。

齐骞看秦流西悠然自得的,只是眼底掩不住疲倦,想起她刚才所为,神情一软,道:“那席峥,秦大夫怎不留在身边?你于她有如再生父母之恩,若收下,必然是个忠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