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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流西也笑了,对齐骞拱手,道:“劳公子费心了,我体弱,是要矫情些。”

“你满意就好。”齐骞看着她纤长的睫毛回话,内心莫名放松。

满意,不出幺蛾子,这就能上路了。

“行,那咱就走吧,早去早回。啊,我这人恋家,最愁出远行了。”秦流西跳上马车,车厢内,陈皮已经铺了枕头被褥,以供自家主子补眠。

齐骞扫了一眼,这架势,是要睡觉?

君子非礼勿视,他也没多看,只回到自己的马车,自有人打点启程。

秦流西确实是上了马车就躺下,陈皮先在暖壶里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她喝了,又点了一支香,便在马车靠车门处坐着。

“公子,您睡,我在这守着。”

秦流西打了个呵欠,道:“这马车也够宽,你要是累了也躺着,守不守的无所谓,外头的侍卫可不是白吃饭的。”

一个个的,可都是精明能打纪律严明的好手,绝对受过严格的训练。

陈皮笑嘻嘻地应下了。

另一辆马车,应南看了秦流西这边的动静,小心地对齐骞回禀:“公子,他们还真就躺下了。”

齐骞淡淡地瞥他一眼,道:“启程吧。”

应南不敢多言,恭敬地行了一礼,就对侍卫头儿火狼打了个手势。

队伍缓缓启程,秦流西听着马车的轱辘声,却是沉沉地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