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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逢春很是激动,乐颠颠的跟进去了。正细心喂虎子鸡蛋糕,满脸愁云苦雾的王大夫,看到王大贵无声无息的进来,愣住了,停下来,大张着嘴,不知道说什么了。

“虎子怎么样了?没事吧?”

王大贵看着躺在炕上,依然没醒过来的虎子小声说。

“啊!没事了,村长您快坐,老婆子,快给村长倒水。”

他赶紧把碗放在桌上,手微微颤栗着,摸索索去掏烟。

紧跟过来的王逢春,赶紧拿起桌上的火柴,哧拉点着烟。

王大贵抽了一口烟,依然黑着脸说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哥俩面面相觑,王逢春嘴快,把经过告诉他。

王大贵又抽口烟,徐徐说道:“刚才我听说了,这事还真邪门,无缘无故的用剪子扎人,扎的还是自己老婆,铁链子都能挣断,说实话,我当过兵,年轻时,身强力壮的上过战场,可也不敢说自己能把铁链子挣断了,最关键的是,他一晚上砍了那么多树,这是犯法的,知道嘛!以前,我总去乡里开会,学到不少法律知识,总是给大家开会普及普及法律知识,咱们这个山上的树,虽然是前辈老人们栽的树,为后代造福,虽然如此,可树是大家的,私自砍树是犯法的,情节严重的,要坐牢的

他把最后四个字加重语气,又狠狠抽一口烟。

此时的哥俩吓的脸色难看,心里咯噔一下,今天王大贵和以前判若两人,出奇的安稳,要是以前,先把人大骂一顿再说,而且,说话不留情面,专门往人脸上抓,戳人痛处,自从他儿子小勇出事后,他就变了,再不骂人了,可他越是这样,哥俩倒是摸不清他的意思了。

“村长,您看这事闹的,虎子这个兔崽子惹下这么大祸,给您添乱了,您能不能看在他年纪轻的份上,放他一马。”

王大夫红着眼睛说。

“就是,就是,虎子肯定是中邪了,被脏东西上身了,自己控制不住自己,您就饶了他吧!该罚多少钱,我们认。”

王逢春低三下四的求王大贵,期待看着他。

王大贵咳嗽一声,看了一眼炕上的虎子,叹口气说:“护犊子心切,我深有体会,放心吧!不会让虎子坐牢的,明天我去上面汇报一下,看看怎么处理这件事,你们在家等信吧。”

说完,掐灭烟头,出去了。

哥俩赶紧送出去,看着王大贵的背影,哥俩心情沉重,商量一下,过了今晚,明天打算找人看看。

晚上,为了以防万一,王大夫不再撵哥哥和侄儿二狗子回去了,他们父子俩留下来,王大夫让王婆子多做了两个人的饭菜,留他们父子俩吃饭。

吃完饭,已经黑天了,哥俩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,眼睛一眨不眨,寸步不离的守着虎子,心里暗暗祈祷,今晚可千万别再出事了。

而二狗子,待着无聊,拿着扑克牌自己算卦打发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