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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君,你对妾身真好,”姚婉沛害羞的依靠到成文宣怀里,“能嫁给夫君真是婉沛三生有幸,婉沛不求夫君真心爱我,护我,只要夫君心里能有婉沛一小块位置,婉沛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
“你啊!怎么就这么容易满足呢?”成文宣对于姚婉沛的话非常受用,比起霸道的蒋纯惜,自然是婉沛这样温婉的女子更令男人舒心。

他以前也是犯傻,傻傻的跟蒋纯惜许下一世一双人的誓言干嘛,寻常男子谁后院没几个妾室,可他自从娶了蒋纯惜之后,那可是一直只守着她一个人。

可她蒋纯惜倒好,身在福中不知福就算了,竟然还真敢跟他蹬鼻子上眼。

母亲说的没错,纯惜就是被他给惯坏了,这要是再不狠狠治治她,那她岂不是越发无法无天,不知何夫纲,何为男尊女卑。

成文宣决定了,这次他说什么都不会再心软的,在蒋纯惜不意识到自身的错,来跟他诚恳的认错,他绝对不会再踏入蒋纯惜的院子。

成文宣选择性忘掉是蒋纯惜不愿让他再踏进她的院子,又或者说蒋纯惜放的狠话,成文宣根本就没当回事。

就在成文宣和姚婉沛去给成家大房夫妻俩请安时,蒋纯惜也来到了成母的院子里。

“母亲可还好,”蒋纯惜来到床榻前,看着躺在床上一副病态虚弱的成母关心问道,“儿媳一得知母亲病了,就急匆匆过来伺疾。”

“你要是心里真孝顺我这个婆婆,那就应该在昨晚就过来伺疾,”成母黑着脸说道,“我就不相信,你不知道我昨晚请大夫的动静。”

“母亲,您要是非得这样说,那儿媳可真不知道说什么好,”蒋纯惜往床榻旁的小凳子坐下,“昨晚可是我夫君娶新妇大喜的日子,我难受得都喝酒消愁,早早就醉死了过去,哪里知道母亲半夜请大夫的动静。”

“不过话又说回来了,您说这事是不是有点邪门啊!文宣和姚婉沛的婚期刚敲定,祖母就病了,到现在都严重到下不了床了,而现在母亲您又病倒了。”

“说真的,我这心里实在无法不担心,咱家是不是招惹了什么邪门的东西,就担心您这一病倒,会不会跟祖母一样,没几天功夫也起不了床了。”
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,”成母气得都有力气坐起身了,“你再给我胡说八道一句试试看,看我让不让人打烂你的嘴。”

“母亲又何必这样动怒呢?”蒋纯惜撇撇嘴道,“儿媳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,又没有胡编乱造,您想想看,想当初堂兄和姚婉沛的婚期刚一定下来,就立马传来边关敌国来犯,导致堂兄急匆匆的领兵打仗去,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,人直接死在了战场上。”

“而这次轮到姚婉沛和文宣定下婚期,祖母立马就病倒了不说,姚婉沛刚一进门,您也给病倒了。”

“就这么个情况,别说是儿媳了,但凡是个正常人心里都忍不住会犯嘀咕,儿媳知道姚婉沛是母亲娘家的外甥女,可您就算再怎么偏心外甥女,可也要为自己的身体着想啊!难不成您想像祖母一样也一病不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