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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夫人道:“你不用再看了,他一心求死,自然是救不活的。”

祝文文皱眉道:“我又没有说要他性命,看他脾气也不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。想得开点,在黄猴上自然也有一番作为。”

赵夫人苦笑道:“说你小吧,山上的规划做那么好。说你大吧,站着说话不腰疼。若是我苦心经营的赵家堡被人攻占了。

我的心腹也死了,自己战败被人活捉,被敌方羞辱一番,我也和他选同一条路啊。

再说,他是我们对头,不杀他不足以警示他人,

难道你要附近都效仿剑峰岗来讨你的便宜么?

成王败寇,你没错,他也没错。”

说完赵夫人对丁老大眼中多了几分同情。

祝文文知道他为何这么做,但做不到感同身受。

这种心情,这和现代那些工厂老板赔钱欠账想不开,去天台是一个思路。

自己是胜利者,怎么可能在此时去理解一个失败者得心情。

他看着丁老大尸首直摇头道:“都知道越王勾践,卧薪尝胆的故事。可谁也不想受那样的大罪。”

赵夫人道起身也来到丁老大身边。

低声道:“你说的那是有复仇心撑着,想要复国的君主。而他们只是吃了今天没有明天的小山贼。

他听错一个意见就已经全军覆没了,这是无法可比的。

你看这人不要多有同情,既然选择这条路,就一条道走下去。”

祝文文脸色一变,说起这贼人说那书生。

他想问问干娘,那书生可能是自己山的人么?

赵干娘也在想,半晌摇头说:“这个人定是对你们山寨非常的熟悉。知道这山上的老大是个不会功夫的书生。

我上山闹那一场这些人都是知道,那人又不知道我是谁,可见这人是不知道我在山上的。”

祝文文心道,不是这些人,对山上的人又那么熟悉,和黄猴山又有仇的。

似乎只剩下一个,就是前两日马文才放走的那个会易容的人。

章道全急急忙忙将那几个人带走,难道是算出这人会来报复?所以将他们带走?

这几个问题她还是想不通。

现在丁老大已经死了,就算抓住人也没有办法找人对峙在。

那个将棉衣送去羽家庄的人和丁老大口中的小白脸又是什么关系。

一个人帮姜家,一个人害黄猴山,这两个人和自己又认识么?”

祝文文知道赵夫人对姜有仇,姜家冬衣的事,不敢在赵夫人面前说,只有和母亲商量才行。

此时一小喽啰敲门报,马管家来了。

马福安进门一脚踩在丁老大的流出的一条血线上,惊得当时蹦的老高。

赵夫人见他毛躁,呵斥道:“在这山上以后见这事多了去了,你老这么一惊一乍怎么做这山上的管家?有什么事快些说来。”

马福安听自己是这里的管家,心中暗喜,立马整顿情绪。

拿着账册给祝文文过目道:“祝老大,那俘兵二百多人也已记上名录。

现在这帮人又该如何安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