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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福寿又问道:“他身边是不是还有一男一女?那又是何人?”

牙牙向春哥笔画了一番,春哥道也跟着笔画一番。

牙牙解释道:“春哥说那一男一女是最后两日才来这里,前三天都没见过他们。”

牙牙说完春哥的话,自己也跟着说了起来:“回禀陈公子,那后来来的男人和女人说的似乎是吴语,我们都听不明白,可那贼人和那老儿听得懂。”

他二人听这也是怪事,他们马家是豫州起兵,兖州也在北方怎么这三人说的是吴语?

陈福寿一时间想不明白,又问他二人道:“那一对男女的长相,可有什么特征没没有?”

牙牙又向春哥比划一番,春哥看后只是摇头,牙牙望着陈福寿也只是摇头。

陈福寿见她二人知道的大概只有这么多了。

摆手让他二人起身道:“你们侍奉马公子有功,等明日我们好了,自会给你们些赏钱。”

牙牙带着春哥起身道:“祝首领说了,小的既然是黄猴山的人了,自然是知无不言,这是小的应该做的。”

陈福寿苦笑一声,暗道:“这祝英台还真是口舌,这么小人刚上山就知道唯她马首是瞻。这又让她收了一百人,我们来江州收部曲,她的势力却越做越大。”

无奈西摆手先让他二人下去。

牙牙又带着春哥拜了一拜才要退出门去。

陈福寿再望二公子的脸庞,看二公子盯着桌几一言不发。只有脸上的神情变了又又变。

火盆中的炭火映在二公子面庞之上,竟有几分孤寂感。

陈福寿怕二公子想这一事再走火入魔了,劝慰道:“二公子,这人不抓住,没和马太守对质过,谁也不知道真假。

咱们不能只因那贼人说几句,这小孩子说了几句咱们就当真。”

马文才久久回神道:“我也是你这番想法,可那哑子说那贼人的脸型和眼睛和我相像。

你也听见那老儿和那一男一女叫他是‘文言’公子。

马家族谱我看过,到我们这辈是诚,言,才,彬 ,礼男丁依字往下排。族谱秘事,还有哪个能知道?

那人叫文言,在我和我大哥之间,不是我父亲的儿子还会是谁?”

马文才气的腿蹬一下被子,腿又重重落在床榻之上,咚咚乱响。

陈福寿拍手叫道:“二少爷,你腿能动了,还有这么大的劲头,看来那药劲是过去了。”

陈福寿顺便去看他自己的腿,拍了又拍。

马文才见自己腿能蹬了,便不住的拿腿泄愤。

拍着大腿道:“我真想去军帐中问问我父亲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怎么就出一个兄长出来。这兄长好好的怎么竟成了我们的仇家。

他在外征战这多年,到底还有多少瞒着我们和母亲啊。”

陈福寿见二公子的双脚已经能蹬,自己比他吸进去的少,怎么自的腿还没有知觉。

自己着急也开始不停拍打,恨不得登时就能站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