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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两个小家伙的关系,已经好懂到连我这个不太清楚情况的人都能看出来了。”

好像血脉隔了五代,已经无所谓了,法律上也可以认可,据说里德家族血脉分布很广,实际上隔了十代以上都有可能。

所以......

约翰擦擦嘴,看了眼时间。

“趁着还活着,那就上啊,蠢货。”

别像我一样,全是遗憾。

约翰刚刚难过了一会,突然看见了劲爆的画面。

哦哦,脖子靠近了。

更近了!

牙齿都已经靠上了。

然后就是摸尾巴。

“见鬼,看什么尾巴啊!”

真是个没有意识的家伙......

真是美好的年纪。

然后他眼睁睁的看着。两人对话了一阵,接着是默尔索推门进来。

约翰叹了口气。

再补一句,真能毁气氛。

......

“两位怎么样了?我找约翰的私人医生送了些注射用的营养液来......”

默尔索紫色的瞳孔睁大了。

两个年轻人的影子重合了,这是我能看的吗?

我肯定可以看呀!

“哦......”

“可以当我没来过吗?”

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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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像不行。”亨特说道。

“先告辞了。”

默尔索快速的将营养液放在一旁,促狭的笑着敬了一个礼,离开此地。

咔嚓。

门关上了。

“你怎么了?”

亨特看着面前的安,他看出来了不对劲。

“你哪里不舒服?还是说,吸脖子意味着什么?你好像一直在引导我吸你脖子,你的血液直接割开动脉给我不就行了?”

伸胳膊也行,还更方便。

“没什么。”

安的脸冷静下来,她看着亨特的眼睛,随手拿起一根营养液,直接插进亨特的脖子上的动脉。

又来?

针头一瞬间进入脖子的异物感,让亨特直接倒吸一口气。

“呃......疼啊,你有病啊!”

“是啊,我有病啊。”

安捋捋头发,遮住了略有些粉红的耳垂。

“我有病。”

亨特偏过脑袋,脸上也露出不自然的表情,他舔了舔嘴唇。

“不用喝血了吗?”

“我给你倒一杯。”

安瞪了他一眼,鼻子里发出熟悉的声音。

“哼。”

安摸了摸刚刚被舌尖碰到的脖子,拿出一个干净的杯子。

“心脏差点炸了呢。”

......

......

昨晚。

维卡努力的将一具刚刚失去意识的印斯茅斯人身体放上了法阵。

这是好不容易发现的新的印斯茅斯人,刚刚进行了转化,还没连接过【群体网络】,是最好的素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