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4章 解蛊!奶奶发怒,亲手惩治图兰花 (1 / 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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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敬呈一出现,马凯他们立马开溜。
苏锦饿了,她说:“我去楼上喊苗苗起床,该吃饭了。”
离开多日,苏锦是真的很想念沈禾。
康伯的侄儿宋玉堂走了过来,“先生,苏医生。”
又朝叔叔朝康伯点了点头,宋玉堂这才对宋敬呈说:“兰姨已经起床了,要现在带她过来吗?”
苏锦都上了楼梯,听到这话,她突然对秦阿姨说:“秦妹子,你去楼上叫苗苗起床吃饭吧。”
秦阿姨摘掉围裙,上楼去了。
宋敬呈走过去搀扶住苏锦胳膊,问他:“奶奶跟兰花阿姨多年不见,要不要一起吃顿饭?”
苏锦摇头说:“吃饭就不必了。她做的这些事,虽说是受程茵母女坑害,但对方也没有逼着她用蛊!”
“说到底,她是尝到了用蛊虫杀人的报复感,把自己当做人间正义的审判官,觉得谁有错就能杀了谁!”
“这样的人,我不想跟她同桌吃饭!”
苏锦从来都是个拎得清的人。
她心疼图兰花女儿的遭遇,也可怜图兰花作为女人的无奈。
图兰花对前夫跟继子下蛊这事,苏锦不做评价。
但图兰花对谢宝淘和宋敬呈下蛊,这却是苏锦不能容忍的!
“当年,那隔壁村的王大军跟沈振坤狼狈为奸,差点在玉米地里侵犯了我,我都没有滥用医术给他下毒呢!”
“现在的图兰花,不配作医生!”
苏锦走到沙发上,直按眉心,她说:“吃了饭,就把图兰花叫过来,我要盯着她给你解蛊!”
“等解蛊完成,就把她送去警局。尝到过杀人快感的人,会产生路径依赖,下次再碰到这种事,她保不准还会下杀手!”
听苏锦这样说,宋敬呈也暗自松了口气。
他也没打算放走图兰花。
图兰花能轻易被程茵母女煽动,就可见这人心性已经变了。
但话说回来...
“奶奶竟然也知道路径依赖?”多少年轻人都不知道这个专业名词,奶奶竟然了解。
苏锦白了一眼宋敬呈,“看不起人是不是?我这次去京都也学到了很多东西。”
宋敬呈莞尔,笑道:“看来人还是要多出去走走看看啊。”
沈禾简单洗漱了下,没化妆,就穿着居家服下了楼。
一看到苏锦,沈禾就像个孩子似地跑过去搂着苏锦的腰。
苏锦身上没什么老人味,却常年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味,这跟她用药用香皂洗衣服有关系。
受苏锦影响,宋敬呈最近也爱上了用药材特制的香料熏衣服,他身上的药香味,也令沈禾着迷。
“奶奶,你身上真香啊!”沈禾抱着苏锦的脸颊用力亲了口,这才凑到她耳边低声问:“那个老教授,后来有没有缠着你啊?”
苏锦老脸一红,呸了一声,骂道:“他敢算计我,被我提着刀威胁再敢来见我就剁了他JJ,他还敢来?”
那天苏锦提醒了苏锦后,苏锦就带着一把匕首去见了教授老腊肉。
在她的逼问下,老教授红着脸羞愧地承认了他跟董家人之间的合作,原来,他小女儿在美国那边工作,大老板就是董家人。
苏锦弄清实情后,毫不犹豫地掏出腰后的匕首在老东西裆前比划两刀,中气十足地威胁他:“这次不搞你,是看在你一把年纪还没发福的份上。”
“再让我看到你,我就让你花甲之年喜提变身太监!”
沈禾捂着嘴笑,“奶奶英武神武,你是我偶像!”
“别贫嘴了,先吃饭,吃了饭就解蛊。”
闻言,沈禾神色一沉,她说:“我昨晚怕激怒图兰花的情绪,没敢将话说得太重,全都顺着她在说。”
“但是奶奶,图兰花阿姨不再是年轻时的她了。虽说她犯下这些罪孽是受人挑唆,但这是法治社会,她没资格当判官。”
从沈禾口中听到这段和苏锦如出一辙的话,宋敬呈朝苏锦一笑,他说:“奶奶,咱们苗苗真不愧是你带大的,你俩说的话都一样。”
苏锦骄傲一笑,“那可不。”
沈禾莞尔,问苏锦:“奶奶也赞同我的看法?”
“我跟你想法一致。”苏锦又让沈禾给沈斯里打电话,“送上门的业绩,就问他要不要。”
沈禾说:“我起床时就给斯里打了电话。”
“不过,咱们需要联系滇城那边的警察吗?”毕竟图兰花身上还背着前夫跟继子的两条命。
苏锦想了想,才说:“那些事咱别管,让斯里他们交涉去。”
“好。”
都惦记着解蛊的事,午饭都没心思吃。
但苏锦奔波了一路,是很累的,沈禾跟宋敬呈就全程陪着苏锦,哄她多吃几口。
苏锦也不想让孙女跟孙女婿担心,便吃了大半碗饭,又喝了一碗莲子汤。
那莲子没有剥掉莲心,入口软绵,细嚼下又有一种苦涩的口感。
苏锦还挺喜欢吃。
吃饱喝足,苏锦站起身来,她拍了拍裤腿上并不存在的灰,抬头朝屋外的马凯吩咐:“把图兰花带过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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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这话的时候,苏锦整个人气势都变得强势威严起来。
康伯像看偶像一样看着苏锦,暗叹道:如果他们的老夫人能有苏医生这样的魄力和大智慧,那该多好?
*
依然是昨晚那个偏厅。
不同的是,昨晚还对图兰花态度热情的沈禾,今天却显得有些冷漠。
但兰姨的注意力全落在苏锦身上。
她被带到偏厅的第一秒,就看到了垂手背对自己站在落地窗后面的苏锦。
一别十多年,图兰花还是通过一个背影认出了苏锦。
图兰花直接一膝盖跪在地上,颤声唤道:“锦姨!”
...偏厅里无人吭声。
苏锦依然背对着图兰花,在看院子里打架的三只猫,看得很专注。
图兰花跪在地上,挪着膝盖,一步步来到苏锦的身后。
图兰花小心翼翼伸手去抓苏锦的手。
见苏锦没有甩开自己,图兰花这才把额头贴在苏锦苍老的手掌心中,放声痛哭起来。
“锦姨,图兰花辜负了锦姨的信心,图兰花罪该万死啊!”
“哎。”苏锦轻叹。
她扒开图兰花的手,转过身来,低头望着外形看上去早已脱胎换骨的图兰花。
“见惯了你戴头巾的样子,看到你现在这身打扮,我还不习惯。”
眼前的图兰花,穿的是料子顺滑的仿真丝套装,皮肤依然偏黑,却细腻了许多。
跟苏锦记忆中那个朴实善良的图兰花,截然不同。
回忆起最后一次见面,苏锦问图兰花:“你还记得,咱俩最后一次见面的情形吗?”
“当然记得。”图兰花急切地讲道:“锦姨热情地款待了我,还邀请我留宿,跟我同床共枕,听我倾诉内心的愤懑跟绝望。”
“第二天离开时,锦姨还将你手里仅有的两万块钱悄悄塞到了我的行囊袋中。”
她在快要逃出渝城,进入川城的那个晚上,才发现包里的钱。
那笔钱,帮图兰花在藏区熬过了最艰苦的两年。
“锦姨,您的恩情,图兰花没齿难忘!”
“除了钱,别的你都不记得了?”苏锦失望地看着图兰花,又问道:“你还记得离别时,我跟你说过什么吗?”
图兰花沉默起来。
须臾,她才哽声说道:“您让我往前走,别回头,好好做人,要无愧于心,无愧天地。”
“没错。”
图兰花说的跟苏锦当年说的,一字不差。
只是...
“我的叮嘱,你是一字不落地记住了。可你的所作所为,却完全背道而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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